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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寒门首辅的小娇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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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0章(第1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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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等了一会儿,待房里没动静了,般乐进去把懒汉提了出来。一路将懒汉原路送回那块地里。般乐意味不明地问道:“还想不想再来一次?明夜我来接你?”还有这等好事?懒汉如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。般乐这一手操作,不是震惊了李堇,也季言安都震惊了半晌。李堇看不见的地方,季言安悄悄给般乐竖起了大拇指。干得漂亮……“对了,主子,有我姐陪着,你可以放心下山。那宝月乡君身边,没有别的侍卫了。”李堇之前以为,落霞文会,就是在举办一场宴会,席上诸位学子比比文采,裴大儒挑出最看好的那个收为弟子。来了才知道,所谓落霞文会,竟足足有十日。十日后,真是真正的宴会。这十日内,举子可以日日去书楼阅书,书楼每日都有四名先生在。这些先生会随时随地指导举子们读书作文写策论。还会把好的送往裴大儒处。每日,都有学子被请去裴大儒的书房论文。除此之外,这些各书院最优秀的学子,彼此交流探讨,也是极为难得的。林惊风虽然已经出仕,但是这书楼的孤本,对他的诱惑也不可谓不大。更何况,他是奔着季言安来的。林惊风满目阴冷地看着临窗那一身青色长袍的男子。此时,他正伏案书写,旁若无物。怪不得他找不到季言安,原来他一直在这书楼。每天比他早到,比他晚回。林惊风扯出一抹阴笑,还真是够勤奋的啊!几步上前,林惊风在季言安对面坐下。季言安连头都没抬。林惊风不以为意,翻阅着手中的书卷,不是发出一声「妙」、「甚好」。季言安皱了皱眉,抬头看了林惊风一眼,复又低头书写。今日,他要做一篇经义。他并不是如林惊风所想,每日比林惊风早到晚归。事实上,他一直都从小道上山。每日先去了裴大儒的书房,然后才去书楼。早上,裴大儒少见的脸色严肃地教训了他。“你是不是觉得,会试经义并不重要?”季言安连忙否认,“会试经义自然重要。”“那为何自你来之后,每日都是做策论,来请老夫指点也是带着策论?老夫为何未见你拿着经义过来?”见季言安欲言又止,裴大儒了然地批到:“是觉得,你举人试过了,经义做得极好,就无需再在经义上费功夫?”季言安无言以对,他确实是觉得经义他做得极好,策论他还不太有把握,这段时间一直专攻策论。“会试科目,不管是经义、策论、诗词,你都不能轻视懈怠。再者,策论对出仕之人来说是实用,但对我等读书人,经义才是根本。”见季言安埋头不语,裴大儒头疼得很。这小子,眼底的野望太强烈的。只差直白的说明,他就是为了出仕才这般努力苦读的。这季言安就不是个淡泊的读书人,跟裴大儒完全是两种人。就跟他那个狐狸爹一模一样。裴大儒满腹不满。他视为精神食粮的读书习文,对着两父子来说,都是出仕的工具罢了。真真是气煞他了。爹用学富五车、满腹计谋,将这南离的朝堂天都改了。儿子这会儿,又一身煞气的满腔文才直指京城。教这小子,真真要气死。还是那个姓崔的小子好,身上的淡泊有点他年轻时的影子。气哼哼地布置了四篇经义,裴大儒撂出一句话,就把季言安扫地出门。“滚滚滚,不把经义给我整通透了,休想老夫再替你指点策论。”想起早上裴大儒气哼哼的那句吼,季言安头疼得直按额角。“妙,此解甚妙。”对面的男子再次出言,还一副情不自禁的样子拍了拍桌案。季言安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对方。无论穿着还是年纪,都不像是举子。不对,也有可能是屡试不第的官家弟子。但是,这一身拿腔拿调的做派,妙啊妙啊的,怎么也不像举子。裴大儒都没这么装的。季言安膈应地撇撇嘴,继续埋头写经义。在对面男子再一次激动的拍桌之后,季言安默默地将茶杯移至面前上方。林惊风轻蔑地看着对面的季言安。就这样一个书呆子,能断他堂弟的手?难不成,是回风弄错了?他在这边一直出声骚扰,季言安不停笔地不断书写。林惊风就不信了,他季言安真的毫无脾气,不动如山?再次抬起手,假做激动地拍桌。季言安眼见对面的男子手又要拍下,屈起腿,将桌案顶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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