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檢查椅上的等待(第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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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掛掉电话了。
    没有叙旧、没有说拜,也没有笑声,只有那一声轻轻的「嗯,好」做结。
    然后是脚步声,靠近的。
    我下意识地憋住呼吸,全身僵直,屁股还卡在椅子边缘,双腿大开、毫无遮掩,随时可以被谁——任何人——进入、查看、使用。
    他没说话,也没有主动碰我。
    只是那股气息,那股熟悉的距离感,告诉我他站在我面前。
    他像是在看我。
    就那样看了好几秒,什么都不说。
    然后,第一个触碰来了。
    是指尖,落在我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。温度不高不低,力道也不算重,像是在确认皮肤的温度与反应。
    我不自觉颤了一下。
    接着是第二下——他用两指撑开我下体的外唇,没有温柔,也没有粗暴,只是非常自然、非常「检查」的姿态。
    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缩了一点点——马上被椅背卡住动不了。
    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。
    他的手在我体内滑动了一下,然后慢慢抽出来。
    我整个人僵在那里,眼罩让我无法看他的表情,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视线还在。
    他还没说话。
    反而坐到一旁,自顾自地倒了杯水,一边喝,一边看着我。
    隔了几分鐘,他忽然开口,语气轻得像是在间聊:
    「人等一下就到了,应该差不多吧。」
    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眼前一片黑,连呼吸都卡住了。
    他走近我,又伸手抚过我刚才被检查过的位置。
    指尖一滑,沾起一点湿意,他轻轻晃了晃手指,冷笑了一声。
    「这么湿?怎么?很期待?」
    「还是……其实不一定非得要我?只要有人能碰你,你就这么有反应?」
    我知道他是故意的,我知道他就是在说那些让我羞愧又不敢反驳的话。
    可我还是忍不住开口了:
    「……不是,我没有……我没有想过其他人……我只是……」
    话才刚讲到一半,他忽然冷一句:
    「嘴巴常常出状况对吧?」
    「暂时不要展示好了。」
    我感觉到他手中有什么东西塞进了我嘴里。
    是硅胶的,冷的,大小刚好卡住我的上下排牙齿。
    我嘴被撑开但难以说话,也不敢。
    他没有骂我,也没有叫我闭嘴。只是用这种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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