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62（第2页）

    &0t;我们联系了欧洲的历史学家，&0t;程远打断她，&0t;现德堡银行在1640年代确实与明朝皇室有秘密往来，特别是南明永历朝廷。有传言说他们资助了一个秘密科技项目，但具体内容从未被证实。&0t;
    林默感到背脊一阵凉。如果这个燃料舱真的来自17世纪，那么人类科技史将被彻底改写。或者还有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性。
    &0t;程博士，你认为时空旅行是否可能？&0t;
    程远沉默良久，才缓缓开口：&0t;根据现有的物理理论，时空穿越需要负能量和虫洞技术，远出人类目前的能力。但&0t;他看向燃料舱，&0t;这个物体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物理定律的挑战。&0t;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，红灯闪烁。
    &0t;怎么回事？&0t;林默警觉地问。
    程远快查看监控屏幕：&0t;磁场约束不稳定！燃料舱内部有能量波动！所有人立即撤离！&0t;
    他们刚冲出观察室，身后就传来一声闷响。林默回头，透过玻璃看到燃料舱表面浮现出诡异的蓝色光纹，如同电路板上的电流，在钛合金表面流动。
    &0t;它在激活？&0t;林默难以置信。
    程远脸色苍白：&0t;不，更像是某种信息释放。看那些光纹，它们在组成图案！&0t;
    光纹确实在变化，逐渐形成一个复杂的符号——一个林默在历史文献中见过的标志：德堡银行的徽记，中央多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奇怪图形，像是某种科技装置的简笔画。
    突然，所有灯光熄灭，整个研究所陷入黑暗。几秒钟后，备用电源启动，但燃料舱表面的光纹已经消失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    &0t;记录下刚才的现象了吗？&0t;林默急切地问。
    程远检查设备：&0t;所有监测数据都被清除了，就像被某种电磁脉冲抹去一样。&0t;
    林默的手机突然震动，是一条加密信息。她解锁屏幕，看到国家安全部门的紧急通知：
    &0t;立即转移燃料舱至b地点。你们已被监视，注意安全。&0t;
    林默和程远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。窗外，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入研究所的停车场。
    &0t;我们得走了，现在。&0t;程远低声说，迅指挥助手们准备转移设备。
    林默则拨通了另一个号码：&0t;苏芮？是我。我需要你的帮助，关于那个德堡银行对，现在就要。&0t;
    电话那头的女声冷静而专业：&0t;我已经在路上了，二十分钟后到研究所后门。带上你的现，别走正门。&0t;
    挂断电话，林默深吸一口气。苏芮是她在军校时的同学，现在任职于军方科技情报部门。如果事情已经严重到需要她介入，那么这个燃料舱的秘密可能比想象的还要危险。
    二十分钟后，林默和程远带着装有燃料舱样本的保险箱，悄悄从消防通道离开。研究所后巷，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等候着。车门滑开，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女性面孔——苏芮，剪着利落的短，眼神锐利如鹰。
    &0t;上车，快。&0t;苏芮简短地说，同时警惕地扫视四周。
    面包车驶离后不久，三辆黑色v驶入研究所前门。林默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，心跳加。
    &0t;谁在追我们？&0t;程远紧张地问。
    苏芮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递给林默一个平板电脑：&0t;先看看这个。关于德堡银行的解密档案。&0t;
    屏幕上显示一份古老文件的扫描件，上面是褪色的墨水笔迹：
    &0t;1645年，德堡银行代表范德维尔觐见永历皇帝，献&039;天火&039;一具，言可焚敌舰于百里之外。帝秘藏之，唯太子与辅知之&0t;
    林默瞪大眼睛：&0t;&039;天火&039;会不会就是那个燃料舱？&0t;
    &0t;继续往下看。&0t;苏芮说。
    文件的后半部分描述了1659年的一场海战，明朝水师使用&0t;天火&0t;对抗荷兰舰队，但生了意外爆炸，导致数艘战船沉没。文件最后有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记载：
    &0t;天火失控，白光闪过，舰船尽成铁水，士卒蒸腾无迹。唯余一舱，刻德堡印记，冰冷如初&0t;
    程远倒吸一口冷气：&0t;这描述像极了反物质湮灭的效果。&0t;
    &0t;问题是，&0t;苏芮冷静地指出，&0t;17世纪怎么可能有反物质技术？除非&0t;
    &0t;除非德堡银行不是那个时代的产物。&0t;林默接上她的话，感到一阵眩晕，&0t;或者他们接触到了某种不属于那个时代的技术。&0t;
    面包车突然急刹车。前方路口，两辆黑色轿车横向停住，堵住了去路。
    &0t;抓稳了！&0t;苏芮猛打方向盘，面包车一个急转弯冲上路肩，撞开护栏驶入反向车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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